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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宝强谈离婚:别把老实人逼到极限 也展示英文是没办法

网络整理 2017-02-22 同城信息

南方人物周刊2月19日讯 2017年1月23日,农历腊月二十六,湘潭。

步步高广场临时搭起的舞台前,只看得见黑压压的人头。广场紧挨着城市繁华地带的十字路口,路边设了最常见的栏杆,好把人群和车流隔离开来。栏杆一米来高,纤细的金属管,顶部是波浪状的半弧形,下部隔成一格格空当,够一个小孩钻过去。

栏杆上也坐满了人,男人,女人,小孩。每个人都把脚踩在栏杆稍低点的扶手处,双手握住身侧的金属杆,靠姿势求得平衡。一个蓝衣男子干脆完全站了上去,笔直地矗着,足足比下面的一片乌黑高出一个人的高度,侧着头往右边的舞台看。身处低位的一片乌黑中多出几张仰头侧视的白脸,眼瞅着这人会不会掉下来。

下午4点,预定的时间到了。舞台上还是没有出现他们想要的那个身影。荧幕上一遍遍循环放着《有钱没钱回家过年》,放大版的王宝强、柳岩、岳云鹏和白客满脸喜庆,也一遍遍地唱和跳,不知疲倦地祝大家新春快乐。

人群涌起一波又一波的骚动。后面的人看不见,只好跟着瞎起哄。来了吗?听说车来了。人呢?不知道。看一拨人往那跑去了呢,是不是从那边过来了?

机灵而不愿在人群里挨挤的少数人,跑到了路边,张望不同的方向。每过一辆速度开始减慢、准备驶进停车库的车,他们就认真地往车窗里看,目光毫不躲闪。有人把自己穿成了美猴王,边看边微微单脚踮起,右手反比在眉上,比划出孙悟空远眺的经典动作。齐天大圣头冠上两条长长的缨翎,随着他的左顾右盼微微颤动。

决定性的、潮水般的欢呼声终于响起,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变成一片举起手机的手臂。“强哥”的呼喊声有节奏地从四面八方响起,包括完全被幕布挡住的舞台后方。王宝强来了。

这次,他不再只是听命于人的演员,而是以导演的身份出现,带着他的处女作《大闹天竺》。

“从未失落”

为了宣传他自导自演的新片《大闹天竺》,发行方为他定下了为期三个月、覆盖50座城市的路演计划,其中不乏三四线城市,如榆次、增城、信阳、南通等,既是考虑到春节档期的返乡潮、票房下沉,也和他的受众群体不无关系。

他毫无怨言地配合下来,态度是一贯的积极。在媒体发布会上说重复过近百遍的话,在人满为患的露天商场被保安和工作人员紧张护卫着入场退场,笑起来有意识地微眯双眼,不时转身挥手,照顾舞台背后挤成一团还要举起手机的观众,然后迎来阵阵欢呼。

人前永远是打了鸡血的模样,但终究也有疲惫的时候。这点疲惫要躲在人后。湘潭路演结束,在保安护卫下,他和工作人员迅速撤离现场,钻进车内离开,再如执行秘密任务般被护送进另一间商场内,所有人低着头步履匆匆,气氛一派紧张凝重。从早上5点起床赶飞机开始,到此时晚上7点,他从昆明飞到长沙,又从长沙开到湘潭,再从湘潭赶回长沙,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路上。

终于得了一小时的空,在长沙,一间装潢高级的明星休息室的门被轻轻关上。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认真憨笑的表情从脸上褪去。喜怒哀乐都要力气,他得把这点精力省到人前。

以王宝强的知名度,他大可不必如此拼命。在中国,你或许再找不出第二个王宝强,声名飘散到哪怕最闭塞的偏远农村,“王宝强”这三个字,本身就是草根逆袭、励志神话的代名词。

但拼命,才成就了王宝强。和王宝强有过工作接触的大多数人,接受采访时几乎无一例外地说,“从来没见过他失落的样子。”在印度拍《大闹天竺》,演员柳岩看到的宝强导演无时无刻不是打鸡血的状态,哪怕是拍戏间隙要录宣传MV,王宝强也永远是最卖力抢镜的那一个。

“他真的是,无处不在的导演,”柳岩的语气里带着无法置信,“有一次我路过临时剪辑棚,又看到他,你知道他在干嘛吗?他在一个个看视频挑群众舞蹈演员!我真问过,说这种事,你为什么不干脆找个什么副导演或选角导演做呢?”

担到自己肩上

这个问题,束焕也考虑过。2014年9月,王宝强找到束焕、丁丁的编剧团队,想做一部电影,两个期待:一是功夫,二是喜剧。这两个类型关键词如此顺理成章,几乎不用解释,只需稍对他的过去有些了解:

八岁离家在少林寺习武六年的他,视李连杰为偶像,是抱了一颗功夫电影梦的心走到今天;接拍过为数不多有武打元素的片子如《一个人的武林》《道士下山》,尽管并不是他最广为人知的作品,他却反复提及,将之视为宝贵的经历,也不忘写进微博简介的代表作里;至于喜剧,前有《天下无贼》的傻根,后有《人在囧途》《泰囧》等一系列卖座喜剧,打桩一般把他“憨傻但好运”的喜感角色定位敲得深入人心,而他身处其中,自然也看到了喜剧在国内院线的市场。功夫喜剧片自成龙之后再无第二人,几个人讨论了一下午,都觉得王宝强来做这事,有戏。

顺藤摸瓜,王宝强聊到儿时爱看《西游记》,喜欢孙悟空的神通广大。当天片子便有了雏形,现代版西游记,师徒四人去印度,取的不是经书,而是遗嘱——把原来带有宗教意味的主题,替代以导演想表达的亲情主题。丁丁执笔写出第一稿,再交由导演和整个编剧团队讨论。大家看了,说不出哪不对劲,但就是戳不到点上。改了第二稿,还不大对。

王宝强坐不住了。他知道导演和演员不同,当演员的,得把自己藏起来才能服务好角色,当导演却无论如何藏不住自己,得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价值观、审美取向公之于众。几年前早有人找,他不敢接,如今觉得自己有了想说的话,才找上束焕、丁丁。这第一步,是对编剧团队掏出心窝。

他召来编剧团队,再开会。是有备而来——王宝强上有亲哥亲姐,这人尽皆知,但这次,他认认真真说起了那个几乎无人知晓的亲弟弟。原来,当年最想去少林寺学武功、当功夫明星的并不是王宝强,而是那小他两岁的弟弟。只因父母觉得弟弟年岁太小,只同意了哥哥离家闯荡。王宝强安慰弟弟的方式,是答应他,待自己学成,定把从少林寺学到的尽数教给他。

为了攒够去河南看哥哥的路费,弟弟去工厂打暑期工,没多久被机器倾轧丧生。那年宝强14岁,在少林寺学了六年,据师兄释延君说,他毫不遮掩地说了六年“我想拍电影”。第七年,王宝强没再出现在少林寺。释延君并不知道为什么,偏偏是这个时间点,师弟选择了离开,真正踏上电影之路。近二十年后的今天,王宝强对编剧团队开了口:是弟弟的死,让他下定决心,要把属于弟弟的那份梦想,担到自己肩上。

从2004年《天下无贼》成名到现在,外人只知故事的A面,却从没听他讲过故事的B面。算是揭了老底了,大家有些意外,感慨之余,这才明白故事主人公的情感缺失究竟该埋在哪儿。

于是,《大闹天竺》从一个寻找父爱的故事,变成了一个寻找兄弟情谊的故事。束焕说,感觉从这里开始,王宝强才真正找到了拍这部电影的驱动力。束焕在编剧这行混了近二十年,见过太多不靠谱的案子,在剧本筹备阶段合作熬不过五个月的,一律不接。心血来潮的人太多,但王宝强不是。大改到了第八版,小修小补的算下来总共18稿,最终定型。

剧本定下了,轮到拍摄实务,要不要给导演找副导的问题摆上案头。当时的束焕,和后来的柳岩一样听到了类似的答案:“如果要找副导演,以我的人脉,肯定找来的也是有名有望。到时候有分歧了,听谁的呢?片子拍好了,是我的功,片子拍砸了,也是我的过。不想连累到朋友。”

连累

“连累朋友”这句事前的担心,如今看来有些一语成谶的意思。据猫眼电影数据统计,大年初一,《大闹天竺》上映首日,票房1.91亿,在春节档院线的激烈竞争中,票房占比23.3%,排名第二,仅次于周星驰和徐克执导的《西游伏妖篇》。王宝强在各种发布会上,称自己等待影片公映的心情,如同交了答卷正在等待分数的小学生,如今看来,单从票房上说,王宝强应是给影片投资方交上了一份至少是合格的答卷。

然而电影的口碑却在上映后跳水,豆瓣评分3.9,毒舌电影评分4.0,无论从哪家影评方得到的打分都不容乐观。不留情面的恶评也不少见,从质疑王宝强的导演能力到质疑片中出现的各色角色,这其中,多半也都是叫得上名的腕儿。

类似的大牌撑场,《大闹天竺》中不少。陈佩斯、朱时茂饰演反派金角、银角大王,结尾惊现六小龄童特别出演,字幕滚完还有黄渤唱歌忏悔的彩蛋支援。时间再往前,2016年3月赴印度开机前,“西征”发布会上,李杨、冯小刚、陈凯歌、贾樟柯、徐峥、陈思诚等和王宝强有过合作的导演几乎悉数到场支持。王宝强往往用“真诚”将其中的故事一笔带过,而发掘王宝强的伯乐、《盲井》导演李杨说:“一个开机发布会,能请来那么多合作过的名导演,你觉得是容易事?”

用柳岩的话说,王宝强在圈子里人缘好、朋友多。但娱乐圈中“朋友”一词用得实在泛滥,叫人分不清程度,便不得不多问一句:“你们一般怎样定义‘朋友’?熟到什么程度,可以说‘他是我朋友’?”

柳岩回得也巧:“就是你有什么事了,我愿意帮忙出来站台。”私交倒成了“不一定的事情”,“主要是大家都太忙了,除了做活动正好遇上,私下不一定常有机会见面。”

一个愿意背后,不全在交情深浅,更多是对其人品的信任。“靠谱”两字简单,却足以成为站台的理由。既是自愿,或许也就谈不上连累。影片上映后,王宝强还在跑路演,出现在各个城市的电影院,比起上映前,他要多面对一重质疑:“电影评价两极分化,你是什么感受?”而在网上,有更不留情面的:“王宝强你还是回去做演员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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